“受苦受罪?”宁煦闻言秀眉一挑:“咱们大清是在马背上夺的天下,远的且别说,就说咱们圣祖康熙爷,他老人家当初亲征准噶尔足足在马背上征战两月,威震四方,咱们王爷是爱新觉罗家的后代,更是个中翘楚,王爷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骑马?”宁煦说到此,看着嘉亲王笑道:“妾身看王爷威风着呢,福晋说妾身将王爷赶下马车,这话倒是奇了,敢问福晋,妾身何时赶王爷下了马车?”
“芙蕖妹妹倒是口齿伶俐,也是咱们王爷大度,不与你计较,否则……。”喜塔腊氏说到此看着嘉亲王,轻轻福身笑道:“王爷,府中不能没有规矩,倘若众人都像芙蕖妹妹一样不知轻重,令王爷贵体有丝毫损伤,妾身是绝不答应,绝不姑息的。”
“哦,依你所见,该当如何?”嘉亲王一脸淡漠问道。
“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芙蕖妹妹如此不知轻重,自然该罚,妹妹你入了行宫的寝殿后,便不必出来走动了。”喜塔腊氏笑道。
“福晋您这是禁足妾身。”宁煦笑着问道。
“我只是让妹妹你冷静冷静罢了,算不得禁足,王爷您意下如何?”喜塔腊氏说到此看着嘉亲王。
嘉亲王本想让她作罢,无需为了小事而闹得鸡犬不宁,可想起自己这些天的确吃了苦还得往肚子里咽,心中岂能没有怨言,心道,借此机会对芙蕖那丫头略施惩戒也不错。
宁煦见嘉亲王似乎要答应了,心中暗叫不好,她还有许多事儿要做,岂能被禁足在屋里,那样不是白来了吗?
“福晋,妾身可没有赶王爷,是王爷他自己下了马车,给妾身让了座儿,王爷身为男儿,自然舍不得让自己的妻妾受雨打风吹,妾身感激不尽。”宁煦说到此看着嘉亲王福了福身笑道:“谢王爷。”
一旁的侯佳宛筝见此,抿嘴一笑,挽着嘉亲王的胳膊柔声道:“侧福晋说的在理,王爷最疼咱们府里的姐妹了,自然舍不得咱们受罪。”
“还是宛筝最懂本王的心。”嘉亲王闻言笑了,轻轻拍了拍侯佳宛筝的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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