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并未发怒,坐在嘉亲王身边的喜塔腊氏暗自舒了一口气。
“柳毓,你来见朕所为何事?”皇帝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喜塔腊氏身上,便开口问道。
“启禀皇阿玛,绵宁病了,神志不清的,儿臣很担心,想把他接回府里养一段日子再送入宫,求皇阿玛恩准。”柳毓站起身屈膝道。
“绵宁病了,朕怎么未听说。”皇帝闻言变了脸色,随即扫了一眼身边的王进保。
王进保大惊失色,随即在地上,颤声道:“阿哥所和太医院并无人来报,奴才也不知,请皇上赐罪。”
“皇阿玛,是儿臣不让他们打扰皇阿玛的,您日理万机,更应该保重身子才是,加之儿臣这两日在宫里,正好照顾绵宁。”柳毓连忙禀道。
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冷声道:“既然你照顾了两日还不见起色,还是将绵宁给乳母和奴才们伺候吧,太医也会日日守在他身边。”
“可是……。”柳毓闻言心中无比着急,她只是想将病中的儿子接回去照顾,难道这也不成吗?
柳毓见皇帝不再看自己,随即转过头看着嘉亲王,眼中满是乞求。
嘉亲王心中也有些不忍,他并不是可怜柳毓,而是可怜他的儿子绵宁,那孩子被吓得不轻,若能带回府去照料,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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