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枣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了,“没事,没事。”心里痛惜破相的夏草,口气难免不好起来,她埋怨起褚云峰和褚良,“你们怎么看路的?”
褚云峰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跳下马车的褚良,把帘子放下,“你们坐好。”
马车外。
褚云峰淡定的坐在马车上,褚良安抚着受惊的马,与面前的十来个泼皮对峙着。
“羞辱了我们大哥,你们还想走?乖乖的交上几百两银子给我们老大,再摆上酒席给我们老大压惊,跪下赔礼道歉,把爷们伺候好了你们才准离开我们丰县地界!”
为首的泼皮手拿一把长刀,身后的泼皮们不是手持木棍就是手握菜刀,来势汹汹,凶神恶煞的拦住了褚云峰一行。
“怎么会有这些人出现?”褚云峰肚子里憋了一通火气,被人拦了马车就算了,山枣还摔了,要是山枣没事就好,若是山枣有个什么,他不介意送这些人去西方提早接受佛祖的教育。
褚良满脸愧疚,“是奴才没有处理好。”
昨晚那贼人联合了这帮泼皮想偷马车,还摸上了他们的房,褚云峰让他去处理这件事,他追了出去,制住了贼人,本来也可以顺手抓了这几个泼皮,谁知夏草也跟着出来了。
有了夏草在旁边碍手碍脚,这些泼皮又很是狡猾,占着地头蛇的优势,竟然让他们逃脱了去。偏偏夏草还不知趣,只缠着他说着喜欢他,要跟他在一起,他长这么大,干的都是一不留神小命就没了的差事,压根没想过娶妻生子,夏草是从小在庄子上长大的奴婢,若不是为了接山枣这个村妇出身的夫人,怕侯府的一些奴婢逢高踩低,惹了褚云峰不痛快,她也没那个机会等做到一等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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