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一进雅间的门,就担忧地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哪来的孩子?”
“路边捡的。”徐辰头也不抬,手里拿了一只小碗,哄那女孩子吃鸡蛋羹。
望北一脸疑惑:“捡的?哪里捡的?”
徐辰闭口不答,只用调羹舀起一勺蛋羹,递到坐在她怀里的小孩嘴边。
那小女孩却不给面子,对伸到她嘴边的调羹视而不见,小小的身子探出去,努力地伸手去够桌上另一只碗,嘴里依依呀呀的。
“要吃这个?”徐辰把被钦点的那只碗拖到面前,看了看,是酒酿,“不行,小盆友不能吃这个,吃了会醉。”
她把酒酿放回原处,小姑娘着急了,叽里咕噜一通爪哇国语,身子不断往前倾差点掉下她的膝头,看样子是要立志追随酒酿而去了。
徐辰只好把酒酿又端回来:“只准尝一点点哦。”她拿勺子舀了浅浅的一勺米汤,给她送到嘴边。
酒酿不算很甜,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小孩子应当不喜欢这种东西才对,徐辰估计她只是好奇而已,舌头尝到那味道,就会别过头去了。却没想到那小姑娘很喜欢,低着脑袋,吸溜吸溜地把勺子里的酒酿米汤都喝光了,末了还伸出小舌头舔一舔嘴唇,把上唇粘着的一粒米卷进口中,然后心满意足地咂巴咂巴,张开嘴,那意思是还要。
徐辰把酒酿推得远远的,“不行,说过一点就一点,不能多吃。喝白粥罢,看起来也差不多。”
“依依呀呀……”小姑娘不屈不挠,要酒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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