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的痛经一直没有好转,每次好朋友正式到访的前一两天,就会浑身不舒服,肤色暗哑,腹中隐隐坠痛,脾气也格外焦躁一些。及至它正式发威那几天,更是痛得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成亲这几个月,他早已领教了她这位闺中密友的厉害,每一回迎接都是如临大敌。
“我让人去熬姜糖水!”他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徐辰抚了抚小腹,微微弯了嘴角。
她的这位好朋友脾气大,架子足,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等了两天,准备了姜糖水和汤婆子以及谢小王爷一双任劳任怨随传随到的手,还是没有等到它大驾光临。
第三日晚上,望北给妻子揉着小腹,为接下去四五日只能看不能吃的境况默默惋惜,手上的动作就多了一些目的不纯的意味。
他正心猿意马着,徐辰忽然翻身抱住了他的颈。
望北一激动,控制不住地搂住她,给了她一个绵长细密的亲吻。她气喘吁吁的,双颊微红,嘴唇如成熟的樱桃般饱满,似邀请,似诱惑:“十八……”
他痛苦地扭过头,狠狠心拒绝她:“我明白你想和我亲热,但为了你好,我还不能碰你。忍过这四五天就好了……”
徐辰没空吐槽他如此自恋的想法,“啪”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兴奋道:“我觉得你快当爹了!”
“嗯……?”才刚过及冠礼几个月的年轻男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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