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他在情事上的耐心和技术都大有长进,再也不会只顾着自己痛快了。经过几个月的“深入交流”,他早已把她的身体探索了个透彻,对她的敏感之处烂熟于心。徐辰被他伺候得呼吸渐促,目光中慢慢地带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十八……十八!”她声音暗哑,修长脖颈连着起伏的胸口皆被染成了一片绯色,强忍着羞意仰起脸,大胆而热烈地道,“十八……亲我……”
她难得如此撒娇地求他,他立刻满足了她的要求,揭开被子钻入其内,用自己的唇舌代替了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到处留下吸吮的印记,间或发出暧昧的啾啾声。
徐成大窘,身体一阵阵发麻,更多的是觉得痒得想笑场。她抱住他的头,把他从被子里拔出来,哭笑不得道:“亲嘴啦……木头。”
真是的,非要她说得如此直白么。
出乎她意料的是,往常跟牛皮糖一样赶都赶不走的十八同志并没有扑上来狼吻,他几不可察地滞了滞,像是没听到她的低语一样,撇开她殷红的唇不理,只在她的颈窝里流连,一边啃咬她的锁骨,一边速度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裤,急不可耐地用手分开了她的腿。
他今日的身体,仿佛比往常更加滚烫一些。
……她大致猜到他为何突然有些反常了。
徐辰用力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粗喘连连,哑声道:“这回你要在上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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