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在皇宫中给皇帝下毒,在王府中告发望北,如此里应外合,不是一个小小男宠可以做到的。他只是一颗棋子,真正想要栽赃给望北的,是他的堂兄,谢子琅。
望北以为这几年刻意避开权力,安安耽耽地不涉足朝中事务,只经营外祖父留下来的家业,就可以安稳地做个闲散王爷。
他也以为谢子琅仍旧是谢家那个长房长孙,待他温和而严厉的长兄,是像父亲一样的人物。
时隔十年,他再一次被亲人伤害了。只是前一次是无心和无奈之举,后一次,是深谋远虑的算计。
“十八,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但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个小秋抓起来?逼问他,让他供出幕后主使。”
他无奈地苦笑道:“怎么逼问?‘你两年后为何要诬陷我’?就算他被送来真的是别有用心,如今什么事都还没发生,他大可以抵死不承认。”
“那……找个理由把他赶出去罢。”徐辰道。
望北敛眉道:“先不打草惊蛇,我自有办法。”
第三天午后,谢小王爷在与妙云真人进行了整整两日的“深入论道”之后,带着一个女人和一套瓷器进了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