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腾出一只手将它捞了起来,原来是一支富贵华丽的金镶玉簪。正要把它放回包袱里,他忽起玩心,顺手便把簪子插入了徐辰空荡荡的乌发间,左右瞧了瞧,低笑道:“好看。”
又是一个巨大的震动,徐辰醒了。
她愣了愣,意识到脸颊贴着的这片温暖是某个人的胸膛时,几乎是惊骇万分地推开了他,连滚带爬跑去了马车另一边:“你你你你——”
车外立刻响起车夫的声音:“徐小姐,肿么啦?”
“没、没事。”徐辰惊魂未定,回答他。
望北沉默地看着她,被她枕过的一边肩膀还发着麻。
“……别用那种受了欺负的眼神看我,”她懊恼万分,缩在角落里,“真是败给你了,到底是谁先逾矩的?”
他低声地重复道:“逾矩?”
徐辰自知话说重了,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噎了半晌,才轻声道:“十八,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心里乱得很……容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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