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徐辰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东亚病夫。
她望着徐家少爷绝尘而去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这时代,应该还没有“东亚”这个概念的吧。或者听岔了,其实是亚父?
……再怎么特立独行,也不可能叫一头牲畜二大爷的。这个可能性也很快被她否定了。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一低头,看到望北双手托了个匣子,默不作声地跟在马旁,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
徐辰伏低了身子,悄悄问他:“那位少爷以前也是这样的怪脾气么?”
他却不回答她,目不斜视盯着远方一点,眼角眉梢都绷得很紧:“你从没告诉过我你也会骑马。”
呃,这孩子怎么也生气了。惹恼一个人尚可推说是对方的脾气乖张,接连惹恼了两个人,她开始反省自己的原因。或许几百年的代沟实在太深了?她好脾气地解释道:“这不是你没问,我没机会说嘛。我以为这里的人比较内敛,不会主动告诉人家会些什么的。”
望北眼神一闪,有些心虚地扭头看着街边的铺子。没走出几步远他又把目光投在徐辰夹在马腹旁的小腿上,盯了一会儿,小声鄙夷道:“丑死了。”
徐辰却没有漏过这声低微的评价,大方承认道:“很久没骑马了,姿势是有点丑,多包涵啊。”
“不是说你,说的是你身上这身衣服。”他皱眉道,“别人穿过的旧衣裳你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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