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我茶叶的那商人说,这两种铁观音是不同的,一样比另一样贵得多,可我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分别来。不知你可看得出这两者之间的不同?”梁二公子皮笑肉不笑地对望北说,“要是行家都看不出来,那肯定是奸商诓我,我可要找他退钱去。”

        客人们都笑了,有人道:“谁人不知梁家二公子花钱阔绰,怎会做出退钱这样小器的举动,可见是说笑了。”

        望北却知道这两种几乎一模一样的茶不是买来的,而是他成心弄了来刁难人的。凭着记忆,看都不用细看,望北便说:“这其中一样是春茶,一样是暑茶,价钱自然是要差许多的。”

        梁二公子吃了一惊,如此简单地被道破,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真是笑话,你去打听打听,我梁某虽然不是什么行家,但玩茶也有五年了。春茶颜色浅,暑茶颜色发暗,你当我是瞎子么,连这两样都分不清?我给你看的这两个,明明是同样的颜色,怎么会一个是春茶,一个是暑茶?”

        望北意味深长地说:“这两种茶虽然看起来是同一样东西,但平日里存着的地方可不一样。若是能把茶叶罐子也一并拿来,就知道这两者的差别了。”

        梁二公子一滞,心虚道:“让你鉴茶便鉴茶,哪里还有看茶叶罐子的道理?难不成看大街上小娘子漂不漂亮,还要瞧瞧她睡得是什么床?”

        他这比方打得粗俗不堪,齐国夫人不由蹙起了眉。

        望北自然知道他不肯拿出来的。既然他不肯拿出来,他就只好替他说那茶叶罐子里装了什么:“这两撮茶,确实来源是一样的,都是今年新制的春茶,但其中一样平日里却混在暑茶中存放,所以只能随大流归入暑茶中。”

        他言尽于此,意思却很明白——梁二公子故意将春茶存在暑茶中,待它的性质稍有变化之后,再一叶一叶挑出一小撮,然后把它与纯正的春茶放在一起让人比较——存心刁难人,说的就是这样。

        可是梁二公子却不肯承认,否认到底:“只听过把暑茶混入春茶中以求卖个好价钱的,有哪个生意人会把价钱贵的春茶混入到便宜的暑茶里?真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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