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知秋在一旁听着,没听懂。
“这叫哲学。”流萤告诉他。
知秋的脸色变了变,坐得离白昔尘更近了些,小声说:“公子,他俩是不是吓疯了?”
安静的地牢里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程伶走过来,将几包药从铁栏杆中间送进牢笼,面色忧愁地说:“薛姑娘,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放心,几位掌门一定会帮你平反冤屈,这里是白公子配的治疗烫伤的药,你和流萤公子的伤势不能断了药,还需要什么就尽管跟我说。”
“啊,还真有需要,”薛晴突然想到一个:“今晚给我送饭的时候,能不能别送筷子,我想要勺子。”
程伶怔了一下,还以为是什么要求,说道:“好,我会告诉送饭的守卫。”
“我师姐……说什么了吗?”薛晴又问道,声音低了许多。
“方云掌门还没来,许是什么事儿在路上耽搁了吧。”程伶答道。
“恩,如果她来了,你要来告诉我。”薛晴叮嘱道。
自己的因果,缘孽也自己承担,无怨无悔,只是这一次不只自己倒霉,还会让灵禹派的声望不复存在,如果方云现在和她划清关系,也许还能挽回一些,她想见到方云,让她弃卒保车,但方云怎么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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