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域昏暗的朝堂内,阎溟坐在他那把金灿灿的椅子上,安螺匆匆前来,单膝跪下说:“接到断剑山庄内线来报,山庄内依然无其他异动。”
“恩,还有其他事么。”阎溟坐在金椅上懒洋洋地说。
“无。”安螺答道。
阎溟眯起眼睛,突然一掌朝安螺的方向击去,深厚的内力让安螺的脸刮出长长的血痕,阎溟怒道:“漆去抓那个女人失手,为何没报。”
安螺没有解释,依然单膝跪着,将头低低地低下:“属下该死。”
阎溟并没有接着对她发脾气,他站起来,声音平静地说:“我将位置传给你的时候就对你说,地狱道的道主,不能有私情,你太让我失望了。”
安螺已经做好受罚的准备,任何肉体上的伤痛她都可以忍受,但是这“失望”两个字从她师父嘴里说出来,比剥开她的琵琶骨还让她难受,这些年付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努力,不管是习武还是完成阎溟吩咐的任务,她都要做到完美,就是想从阎溟那里得到一声称赞,如今一句失望,何其痛苦。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安螺的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
“冥域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这次放过你,告诉漆,命令撤回,先不要管那个女人了。”阎溟说道。
“为何?”安螺疑惑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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