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忘忧就那么一直望着,直到那人上了轿子,直到走到再也看不见,“这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啊。”赵掣一时手忙脚乱,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
看到赵掣惊愕的眼,青黎心疼的神情,萧忘忧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因为她本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出来,顿时觉得十分丢脸,一下子扎到青黎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赵掣一旁则是完全搞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此时萧忘忧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刁蛮任性+阴晴不定。
“没事没事,内人可能看着刚才那人像极了她以前认识的故人。”青黎一边打着圆场。
看到个故人至于哭成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到旧情人了呢,赵掣心中腹诽。
大厅里,人们纷纷议论开来,当然议论的话题自是离不开刚才从翠白楼里出来的两位,“那人真是水家家主?”
“看样子可能是吧,水家家主一般人也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
“传闻连翘姑娘是他红粉知己,既然刚才那是连翘姑娘,那人就应该是水家家主吧,只不过不是说他身体羸弱从不远行吗,怎么无缘无故来阳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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