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右相内力深厚又生性隐忍,就算当年发病最严重时顶多也就是闷哼几声,又怎会轻易晕眩在个小姑娘面前。当时墨齐半夜接到女皇传信,还疑惑了好一阵,不知那人又在搞什么。
想着那人晚上把邵凌云送来的时候虽然是受了一剑外加旧病复发,但那人的伤口他已精心处理过了,又给那人喂了几颗自己炼制的神丹,墨齐对自己的医术还是颇为自信的,虽然那人这次回来,身体是比以往还差上几分,但也不至于到昏倒吐血吧。
难道是女皇后来又对那人用刑了?想到这里,墨齐又不得不着急起来。
急急忙忙感到女皇寝宫,才知那人只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额外的伤口,看来就算是劫囚女皇也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嘛。
那人苍白的容颜仿佛和身下铺着的雪白虎皮融为一色,倒显得那墨色的长发尤为突兀,就算墨隠知道那人实际没什么大碍也不由得放柔了下针的手,暗骂了声“妖孽”。
不过这人平时最喜欢强撑,此时能放心睡去倒不失为一件好事,他能放心睡去是料定了女皇不会拿他怎么样吧。
“他怎么样?”虽竭力在外人面前保持镇定,但是口气中浓浓的担忧还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不是没问过太医,那群太医跪了一片,虽说的委婉,却也明确道出莫相大人的身体他们无能为力。
萧忘忧当时就急红了眼眶,却在臣下面前依旧沉稳霸气,冷冷地丢了句:“寡人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就大步回了里殿,让影卫们连夜请来了神医墨齐。
墨齐只是安慰似地看了看萧忘忧,然后就收起药箱走了出去,此时无声胜有声。莫相大人要做戏,他自是不能拖了后腿。
再说,莫寻的情况,还真是不好解释清楚,说那人没事吧,是人都能看出来那人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说那人病的很重吧,这倒是实话,但却又暂时性命无忧,只怪当年那人受的那一掌太狠,调养了这么多年,虽不至于致命,却又辗转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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