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十七愣了一下,然后和皇祈一起,将脸上担忧的表情换成了一副无语,显然被我取的名字弄的很无奈。可见我一脸要哭的表情,舒十七只好说:“没事,不过是一只猴子。”
我说:“什么不过是一只猴子,这是冼儿特意寻来送给我的,当初冼儿还为此打了一架。就这么给我弄死了,我,我回去可怎么跟他说啊。”
皇祈一直没说话,此刻却笑了一声,说:“什么叫给你弄死了?”说完对画未道,“传我的话,负责喂食的小厮蓄意投毒,杖毙。”
画未一愣。
我连忙说:“别别别!那小厮有什么错?”
皇祈看着我,停了一会儿,跟画未说:“你先出去。”待画未掩门而出,皇祈对我道,“你既然想明白了,知道这事不好交代。那么就该知道,这责任要么落在你头上,要么落在别人头上。那小厮是没错,可你能跟陛下说,是因为他自己说错话喂了奶糖才导致猴子死了的么?”
我愁眉苦脸的望着他。
半晌,皇祈叹了口气,说:“罢了。你且自己考虑几日。先封锁消息,不要让陛下知道。”
我点了点头,好像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可是被这事一打断,我也没有逛青楼的心情了,舒十七叫了两个姑娘跳舞我也没心情看了。结果黑着脸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舞女跳到了我身边来,端起我的茶杯,扭骨糖一样的蹭在我身上,一边嗲嗲的说着“奴家以茶代酒……”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我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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