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虽如此,若一场战乱能换几年太平,倒也值得。”孔令岳又道。
“孔公子所言有理。”
殿小二却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仰望着屋梁道:“身居庙堂之外,却妄议朝政,分明一窍不通,却道深谙其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呢,好生管管自己的嘴吧,省得有心人听了把你当反贼抓了去。”他这话自然有夸大之处,但他实在看不惯那两人言谈甚欢的模样,便忍不住出言讽刺。
孔令岳闻言,却笑了起来,合起扇子一垂首:“多谢小二哥良言提醒,在下不胜感激,自当铭记于心。”
秦瑶瞪了殿小二一眼,回头尴尬地看向孔令岳:“小二顽劣,望孔公子不要见怪。”
孔令岳摇摇扇子:“秦掌柜不必介怀。”
殿小二哼了一声:“我说错了么?若真有本事,何不考取功名,报效朝廷?枉你饱读圣贤之书,却待在这小城中当一个小小的教书夫子,该不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潜伏在此处忍辱负重吧?”
孔令岳微微怔了一下,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秦瑶不曾察觉,但殿小二却看得清清楚楚。
孔令岳却道:“奈何在下确实不喜角逐权利。考取功名,入了庙堂,博了名利又如何?终日钩心斗角,时常担惊受怕,倒不如在此地当个教书夫子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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