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受伤的她不方便穿拖鞋,便光着脚踩在冷冰冰的地面上,隐约间,他耳边似乎传来洛诗二十岁的声音——
戴着腕表的那只手动了动,又克制地悬在半空,缓缓收回裤袋。
并拢的食指与中指蘸取药膏,冰凉的指腹极轻地在她脚背上揉搓,洛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裙摆下的小腿,异样的触感令她的呼吸也不自觉地错乱急促。
洛诗试图终止这场漫长的酷刑。
他对她的欲念与渴求,从不打算隐藏。
“那你应该感谢你家勤快打扫的阿姨和地暖,我这里可没有这些东西。”
“她昨天和今天都喝过酒,吃药不太安全,但可以用冰镇香槟的冰块物理降温。”
但此刻他却突然很想给这双脚戴上一副镣铐,将她囚起来磋磨,不知道这张嘴还会不会这么伤人。
傅予深站在洛诗身后,看着她自己拎着冰块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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