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事先给叨婥在雷州最大的酒楼安排了客房,但是条件毕竟比京城要差了几个档次,叨婥一直怕永安不适应,本来以为就算不大发脾气,起码也会抱怨几句,结果是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一个夜里转了很多次身体,也没见着坐起来说一句重话。
“难受?”叨婥在黑夜里轻轻问,她知道永安没有闹出声音多少是因为以为自己睡着了。
“没。”永安停了一会儿,小声说,“背有点痒。”
“这床睡的不舒服?”
永安即不想反驳也不想应承,想了一会儿,回答,“就是背有点痒,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然后永安就安静下来,可是才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叨婥就感觉永安又动了动,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了一下被褥。
从床上坐起来,叨婥用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把永安拉过来,“来,靠过来,给我看看你的背。”
永安也折腾得难受,没有说什么就靠过来,任由叨婥给他把衣服拉起来。
“天,怎么长了这么多的红疹。”
永安并不算很平整的背部皮肤上长着很多的红疹,看上去真的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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