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夜晚,叨婥就睁着眼睛,这么傻傻地看着皇帝的睡脸,回寝宫之后反而安分了好多,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开始打鼾,留下她一个人苦恼。
这件事情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她半天眼睛都没转动一下。近乎于脱框。
她现在脑子一团混乱,有些想象无能了,平常这么压榨着她的皇帝怎么会是一个男人,而且和永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守了半夜,全身都酸疼,但是又不敢有半点的懈怠。皇帝的头埋在枕头里,睡得安然,眉头微微皱起,侧面和永安几乎是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永安该怎么办,惊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叨婥退了两步,再退了两步,忽然转身,朝外头跑去。
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够告诉她答案。
太皇夫苏睐习惯早睡晚起,这么大半夜被人给打搅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叨婥的嗓门那么大,被人拦在外面进不来便改成了吼,什么“有急事”“要死了”……把他的瞌睡虫全部都赶跑了。
“大半夜的干什么,进来吧。”
本来想多训斥几句,看到叨婥泪眼朦胧的,严厉的话就完全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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