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可的常安开始抓着饭碗扒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叨婥侧过头往下面一看,这会儿像是侍卫一眼的人,又多了一倍。
她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在永安身边寸步不离的护卫,勉强吸口气,想要缓解一下这里的气氛,“我太闷啦,所以擅自跑出来,常叔有派人跟着我呢,你其实不用担心的。”
永安冷冷瞪了他一眼,不答话。
早上刚下早朝,就听说叨婥拿着他给的令牌出宫,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他只觉得脑袋轰得一下,整个人差点摔倒。
他以为她逃走了。
后来常叔派人告诉他叨婥回了候府,他绷紧的神经才松弛了一点。但是随之而来却是一种恐慌。
今天的事情,也许只不过是个预演,叨婥今天可以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随意离开,那么总有一天,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当她厌倦的时候,也可以毫不顾忌地离开,而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出宫,永安的嘴唇咬得死紧,他被自己的推测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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