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夫点点头,眼神有些惶惶然,“幸福,我最愧对的,就是永安的幸福,他已经20岁了……”
“那你告诉我,天天晚上在我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永安。”
太皇夫唰地从位子上站起来,“你,你怎么……”
看到他的神情,叨婥已经可以知道答案八九不离十了,“我看过他背上的伤口,晚上的时候,我,我碰过。”
太皇夫这时已经平静,慢慢坐下来,“他们两个小的时候,宫廷里一次走水,伤势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他看着叨婥,眼神中有些许的赞赏,但更多的是不安,“你想怎么办?”
“如果真是永安,我会好好对他的,但是……”叨婥挠挠脑袋,很困惑,“为什么他要以这种方式,那个,和我做夫妻呢。”
太皇夫叹了一口气,“他大概是怕,如果真的和你结婚了,沉浸在幸福中的永安,会彻底忘了他的身份,他的使命。”太皇夫的手越过桌沿拉住叨婥,“永安和永平说起来很像,但是其实又不一样。他们就像是一块镜子的两面,一面承载着外界的压力,对别人狠绝,对自己也不客气。另一面,是浮华背后的沉静,是对安乐幸福的向往。永安虽然始终不能置身事外,但是相比于永平来说,他能多为自己活一点。”
叨婥摇摇头,太皇夫说了这么多,他完全没明白,就听了个永安和永平像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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