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脸还在胡思乱想,承恩也在这个时候对他转过脸来,笑了笑。
叨婥尴尬地把头转回去。
承恩把一杯水酒倒在桌面上,沾着水迹写字,叨婥凑上去一看,娟秀的字体居然是写给她看的。
“可曾婚配?”
这真是邪门了,上次看到常叔也是问这话,难道是这侯府的人都找不到男人,到处拉皮条。
“我妻子几年前过身了。”
承恩愣了愣,在桌子上再次沾了水,“对不起。”
“这没什么,过去的,我都差不多忘光了。”白白博取别人的同情,叨婥觉得自己有些可恶。
承恩的手在桌子上停了停,想要继续写些什么又写不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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