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抚摸着狗头,手指从‘珍妮’两字中穿过,“我哥说这栋楼里没有叫珍妮的狗,你到底哪碰着的,这么念念不忘。”
语音接通,沈言随手把手机扔桌上擦头发,直奔主题道:“明天几点接机?”
前头有个挺瘦的姑娘拉着狗跑,沈言跑了过去,听到熟悉的名字又停了下来回头。
叫‘珍妮’的狗不可能就这一条。
整一个月,沈言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人都憋白了两个度。
就当一切如常,什么都没发生,说不定哪天他又变回来了呢?
扣上帽子,沈言下楼晨跑,路过楼道给狗喂了块肉干。
草,等着,他现在可是有超能力了。
沈言回去,刚到楼下,一直懒洋洋的杂毛小狗忽然兴奋起来,“汪汪”地冲他叫,还往他小腿上乱嗅,好像他身上沾了什么它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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