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莫寒风嘀咕。
“继续说,还有别的几个呢?”
“不说!”莫寒风气恼,坐在椅子上,歪头,鼻孔出气。
他累的像条狗,跑来跑去,她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真不说?”乐汐淡声问。
“打死也不说!”
乐汐闻言抬头,慢慢搁下书,手指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银针,“这几日闲来无事做,我研究了一种**,刺入皮肤的时候,是微微的疼,一个时辰后,五脏六腑开始慢慢痛,两个时辰,五脏六腑开始剧痛,三个时辰,浑身都开始溃烂,你不抓还好,一抓,掉一层皮,血肉模糊,但是你感觉不到痛,却感觉得到痒,等到浑身皮都抓烂了,你就感觉到拿铺天盖地袭来的痛了!”
莫寒风被说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骗我的吧……”
话还未说完,莫寒风感觉到脖子微微一痛,抬手从脖子上取下银针,看向乐汐,见乐汐两指见空空如也,莫寒风跳了起来。
“你,你,你研制解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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