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疑惑地看向她。
清浅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对车夫说道,“我们不去宛城了,去宁安镇。”
除夕前一日,在清心居的人轮番热情邀请下,以及无数的信件问候下,清浅带着涟漪悄悄溜了。
次日,宁安镇,清浅踢开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人家门前都张灯结彩的,偏这户人家冷冷清清的,在这大过年的时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钟老头,还活着不?”清浅踏入院门就吼道。回头对涟漪道,“这老头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居然没有回应。清浅皱了皱眉,“肯定又在哪里醉得不省人事了。”
清浅四处转了转,终于在酒窖找到他,蓬头垢面地醉倒在地。清浅捂住口鼻走过去摇他,“老头,醒醒!”
醉倒的老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喃喃道,“云裳……”
原来是梦呓,清浅不由失笑。原来老头心中也有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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