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背过身抹了抹眼泪,“傻丫头!”转而唤道影,“来,把软榻搬过去!”
“浅姐,别难过。永葆青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多好!”花落看到清浅通红的双眼,出言安慰。
花落微笑着将小手放进琴楼手中,无限惋惜地说道,“师兄,真遗憾,我没能长大。”
那一年,花落经历了洗髓剔骨般的痛苦,终于慢慢地生长起来。她握着琴楼的手,笑得纯真无邪,“师兄,我可以长大了!长大以后就做师兄的新娘好不好?”
“好啊,我一定等落儿长大!”少年只把她当作亲妹妹般对待,却还是笑着应下,紧紧握住小女孩的手。那时候,他以为他们一定可以相携着走到很远的以后。
常期的治疗,花落从不言苦,全都咬牙承受。师父都不得不叹服她的意志力。其实,她只是想要长大,只要长大,她就可以做师兄的新娘。
几次毫无作用的治疗之后,师父终于放弃了。那一日,琴楼找到哭得撕心裂肺的花落,紧紧揽入怀中。
“师兄,我再也长不大了!再也长不大了!”那是花落最后一次在琴楼面前落泪,那之后她总是喜笑颜开的,好似并不在乎。
但琴楼知道,她绝望,她难过。也知道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不择手段地试药炼药,甚至拿活人做实验,最后被师父禁闭起来。出了忘忧谷之后,更是踏遍雪山,只为了那唯一可能的希望。
琴楼强忍住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握着花落的手,柔情唤道,“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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