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丧气地狠狠捶了捶柱子,是用蛮力打的,立刻有鲜血顺着柱子流下来。站在一旁的几墨一惊,从裙摆上扯下一条绸缎,拉过清浅的手,帮她简单包扎下,“蓉姐姐,你先忍忍,我这就去拿药箱。”
清浅呆呆地凝视着自己的手,被鲜红色绸缎遮挡住了伤口,看着不那么触目惊心。疼痛却直抵内心。她想起近些日子来与季天河相处的种种,似乎还能看到清雅绝尘的他,坐在轮椅上缓缓朝自己而来;想起他一言不吭,承受着蚀骨之痛的坚毅神情;想起他站起来那一刻的欣喜若狂……一切的一切,都还那么的鲜活。然而此刻,他却生死不明。
几墨拆下红色绸缎,细心地上了药,再细心包扎起。声音都带着哭腔,“蓉姐姐,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不如我们去那里等等看。”她还抱着一丝幻想。
清浅叹了口气,“也罢,万般皆是命。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了。”她迫切的想见到涟漪。季天河也算是知己好友,如今生死不明,她自然不忍心离去。然而如今既已无力挽回,那就听天由命吧。她打算即刻启程。
“什么!离开?”几墨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极不舍,这两天天河哥哥出了事,她才发现蓉姐姐是这么可靠的人,处事沉着冷静。她要是走了,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本就和他约定,等到武林大会的时候,我就离开。”清浅淡淡的说着,觉得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可是……你这么紧张天河哥哥,难道不是因为?”
“我和他只是朋友。”清浅淡淡答道,神情冷淡。
“蓉姐姐,求求你,陪我去看完武林大会再走吧。有你在,我会安心许多。”清浅稍稍有些迟疑,但看几墨魂不守魄的样子,又不好推辞。她有预感萧琴楼定然会去,换了身极其低调的衣服打扮成几墨的丫头,方才出了门。
几墨等在外室,看到清浅这个样子,惊讶地问,“呀?蓉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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