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回到屋内,清浅浑身乏力,疲倦地倚在桌旁,试着调息。尝试了好几次,大汗淋漓,只得放弃。影交给自己的药只余下两枚,坚持着不去用。这几日帮天河疗伤,损耗了自己太多精力,疲惫难以抑制一波一波袭来,慢慢阖上了双眼。
影轻飘飘地从窗子跃进来,抱起清浅放到床上,轻轻叹了声,“何苦!”犹豫半天,终究没有帮她疗伤,也没有把伤药给她。悄无声息关上窗子,退了出去,任何对萧琴楼有威胁的事情,他都不能再放任她下去。
第二天清晨,季天河在饭桌旁等了好半天,还不见清浅出现,不由有些担心。来到清浅屋外,敲起门,“蓉儿,吃早餐啦!”
没有回应,再轻敲,“蓉儿,在吗?”正欲推门进去,感觉到有人进入院落,并且武功不低,随机转身,冷冷地查视着每一个角落。
一袭月白色衣衫的男子飞跃至季天河面前,礼貌地拱手,“季天河季大公子?”
“正是!阁下是?”季天河虽坐在轮椅上,但丝毫不损他的风华,眉目清冷,定定地看着来人。只见男子神情清冽,气宇轩昂,倒不像是歹人。
“季大公子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是血莲花。”说着将一个锦盒扔给季天河,“我们在途中机缘巧合救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他临死之前求我们务必尽快送到,就这么简单。”明月避过期间的各种麻烦,简单地加以解释。
“死了?那其他人呢?”季天河心中一痛,握紧手中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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