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有心了,两边都不得罪。却大肆宣扬清心居的若清浅现在沦为了烟雨楼的奴隶,正在给大家洗衣服,还暗示可以肆意驱使。

        其它的时候,安静得很,只有寥寥的风声和水声作陪。时不时会有些人在院外张望,却都没有贸然靠近。都不笨啊,虽然心里恨不得找清浅出口恶气,却怎么也不敢带头滋事。

        清浅也不介意,旁若无人地洗衣服。倘若能够一直如此平静下去,倒也是不错的。

        很荒凉的小院,似是许久无人居住了。一口深井长满了青苔,还有一地荒草,有枯黄的,有苍绿的。唯一鲜活的便是这棵大梧桐树了,枝桠纵横交错,粗狂无比,遮蔽了半个院子。

        放下木桶打水,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喘息不过来一样。清浅看着梧桐树叶随风颤动,一片片的零落……踩上去,松脆的,让人怜惜的,莫名地就有点伤感。

        再丰茂又如何?终究逃脱不了凋零的命运。

        清浅拼命摇了摇头,怎么就消极了?精神上,是绝对不能被打倒的,不然,自己就真的输了。尊严那东西不是他们践踏了就不复存在的,骄傲也是,不是任何人能夺得去的。

        来了精神,打上水,稳稳的拎过来,继续洗衣服去。

        她忽然笑了,这么多年来,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沦落至此。命运,还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呢!

        另一边,涟漪已经勉强能下地了,只是虚弱得很。就在清浅枯坐那一晚,她心口一直痛一直痛,固执的披了披风,在凉亭的栏杆上倚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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