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太医们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县君想救长孙殿下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这毕竟关乎人命,容不得一点儿戏;县君勇气可嘉,但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倘若在救治过程中,您也不幸染上了时疫,岂非更是雪上加霜等等。珑儿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绝望过,明明他们的方法已经证明无法挽救俊熙了,为何却不肯试试自己的方法呢?甚至连听听的兴趣都没有!不行,为了俊熙自己也绝不能放弃,正要开口再说时,太子挥手打断了所有人道:珑儿,这事不是小事,你不用再说了,你去陪着太子妃,我到俊熙房中再去看看。
太子起身便走,并不给珑儿任何说话的机会,太医们赶紧追出去劝导太子叫他不要总是去长孙殿下的卧房,以免被传染上,这些交给太医去做便可,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一定要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保重自己的身体云云。 太子简直不胜其烦,正在这时,听到外面太监高呼“圣上驾到!”厅中人均是一惊,除太子外其余人等赶紧跪倒迎接圣驾,启德帝进来后,也不叫平身,径直问太子俊熙的病情,太子一一回禀,皇上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太子称皇上不该来此险境,若父皇有恙儿臣将万死莫赎。
启德帝轻抬了一下手示意太子不必多说,沉声道:一个小姑娘都可以不惧危险来探视俊熙,朕难道还不如一个孩子吗?说罢拿眼看着跪在人群末尾的珑儿。
珑儿听启德帝提到自己,心中一凛,不知皇上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责怪自己,听皇上又问道:给俊熙诊治的太医是哪一个?
孙世森赶紧爬行一步道:是微臣。
“你且说说看,你是怎么医治皇长孙的?”
孙世森赶紧将俊熙如何发病,如何用药,如何施针,如何在太监身上实验,又如何运用到俊熙身上等等过程一一向启德帝进行了汇报,启德帝听完,斥问道:那那个一同患病的太监怎么死了呢?
不待孙世森回答,孙授玺先一步做了回答,启德帝听他说完,问道:俊熙现在是不是正一步步朝着那个太监的症状而来,孙授玺颤声答道:是!
启德帝一拍座椅扶手,厉声问道:既然依照先前的治疗方法,太监已死,为什么还要这样给俊熙治?
孙授玺匍匐在地奏道:截至今日,臣等所知能够使用的方法已全部用上,无奈此病实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虽已尽力但长孙殿下的病情仍是不见好转,臣等无能,还请陛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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