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十分乖巧,但眼底却藏着一分狡黠,说不定什么时候便给你挠上一爪子,抓的人血淋淋的。
“没什么。”江晚吟吸了吸鼻尖,拒不承认,“我是在念诗。”
江晚吟听出了调侃,却不敢反驳,只能偏过头,闷闷地哼了一声,等着女使备水。
陆缙淡淡嗯了一声,声音极为平静,若是熟悉的人便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了。
然而话未出口,一只大手忽然从身后绕过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唇。
明明怕的要死,却连躲都不敢躲,实在逼急了最多也只敢挠他一爪子。
抚了一会儿,陆缙打量一眼怀里人懒洋洋的样子,又想,妻妹和猫还是不同。
“懂礼,是个知进退的。”陆缙道,又问,“她可曾许人家了?”
但江晚吟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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