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不要紧,江氏吞吞吐吐的诉说之后,长公主才发觉除了刚回府时圆房的那一回,二郎竟只同江氏敦伦了一回。
如今距他回府已经十三四日了,这对一个血气方刚,且出征了两年的男子来说,未免太不正常。
若不是当初验元帕的嬷嬷笃定他们已经圆房了,长公主都要疑心儿子身子是不是出了毛病。
尽管江氏低着头说无碍,长公主仍是放不下心。
又加之听闻这一连几日,二郎都不曾踏足披香院,长公主忧心更甚。
于是趁着请安之后,她支开了江氏,特意把陆缙留了下来:“不久后你便要去赴任了,江氏不可陪你去,绥州又地僻,不如纳一个妾带去,也好陪着你,起居上也能有人打点,你看如何?”
“不用。”
陆缙仍是想都没想便回拒。
“可王嬷嬷说,家塾里有个极伶俐的庶女,模样是百里挑一,性子也极其温善,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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