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发(猛然与昨晚的一幕重叠...) (9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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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一贯不喜开灯,只留了外间一盏,里间则暗沉沉的。
但语调有些奇怪。
直到咳出了血,他擦去唇角的血迹,又忍不住悲从中来,踉跄着站起了身,转向身旁的老奴:“我对平阳是真心,当初求娶她是,到现在也是,我不曾有一日变过。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几年平阳无子,我不得不纳妾,何况裴絮不要名分,她无名无分的跟着我,我又怎能弃她不顾?”
“我母亲是平阳长公主,出身赵氏皇族,一个奴婢,焉敢与我母亲并称?”陆缙神色愈发冷。
“父亲不必说了。”陆缙厌恶地打断,“父亲只知裴絮的儿子体弱,我兄长亦是体弱,当晚你为何只顾着裴絮的儿子,不顾我兄长?倘若你当晚守着的是我兄长,他还会犯病吗?”
开国公沉默了一会儿:“我毕竟同她有一子,少不得……”
他后面几个字咬的极重。
陆缙一贯温沉,待人虽疏离,却绝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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