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发(猛然与昨晚的一幕重叠...) (7 / 14)
是他父亲,背着手站在廊下。
“儿子为何去,父亲不知?”陆缙眼皮一掀,反问他。
一句话便戳破了父亲这数年小心翼翼维系的温情假面。
陆骥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强压下怒气,他仍是以一个父亲的口吻劝道:“二郎,你即便是同我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和前程开玩笑。”
“一条人命,父亲到今日还以为儿子只是置气?”陆缙垂着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我已同你解释了,那晚只是个意外,你弟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那后来呢,我出生后,父亲有无继续同她再来往过?”陆缙继续逼问。
室内暗沉沉的,女使打量了一眼,只看见郎君从后面拥着娘子,应当是在替她擦着发,暗自叹了一声郎君不但稳重,更十分温柔,便搁下手中的东西掀了帘子悄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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