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反而是异类...) (6 / 12)

        “你还病着,我不放心,待会儿再去。”陆骥望向她,“怎么样,今日可好些了?”

        “老毛病罢了,不过是当年生大郎落下的病根,每回刮风下雨都要犯上一回。”长公主不以为意。

        但一想到故去的大郎,心中仍是不畅。

        当初她怀着大郎时,陆骥出征在外,军情屡屡告急,她担心过度,动了胎气不慎早产,所以才落下了病根。

        太医一度曾言她不能再生育,她也只想守着大郎,谁知又过了三年,偶然间她才得了陆缙和陆宛。

        只是大郎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生下来多病,一激动便容易喘不上气。

        她兄长,如今的官家知道内情后也愈发重视,下了重令一定要太医院将人保住,那几年宫里的太医几乎都住在了公府里,宫外的方士医女更是请了不知凡几,却也只将他吊了七年。

        陆缙仿佛没听见似的,直到江华容给他布了菜,他才略略回神。

        他那样沉稳正经的人,什么都不说,只看过来一眼,便足够让人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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