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心里却拔凉拔凉的。
其实,直到方才,若不是陆缙开口,她当真以为江晚吟是摔伤了。
眼下听来,分明又不是,她忽然想到了晨间女使打扫的窗沿,江华容虽落了胎,但那一晚自己也饮了杯中的酒,过的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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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老天给她的报应吧,江华容只觉得讽刺,一步走错,夜夜煎熬。
她心里直泛苦,却只能低头装作羞涩:“郎君快别问了,这还在立雪堂呢。”
陆缙知道妻子的秉性,头一回圆房后第二日便如若常人,这回应当也没什么。
但她又实在太过淡然些了,淡然到好像全然与她无关,陆缙生性敏锐,正要追问,恰好,此时母亲从里间掀了帘出来了,于是他便敛了目光,只当无事发生。
“外面说什么呢,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长公主往外瞧了一眼,眼底十分有兴致。
“没什么,不过是一群小娘子在学跽跪罢了。”江华容笑着敷衍过去,上前替了嬷嬷,扶着长公主落座,“母亲今日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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