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使然,第二日陆缙仍是同往常一样,卯时便醒了。
陆缙如今是长子嫡孙,自然知晓自己的责任所在,放下了茶盏也应下:“儿子知道了。”
江华容目送她的背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无力,又无处发泄,只觉得头疼欲裂,揉着眉心打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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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兄长去后,他便是长子嫡孙,自小便养成了沉稳的性子,喜怒不外露,少年老成。
但脸上却还不得不装成含羞带怯的模样:“都是儿媳分内之事,哪里算得上辛苦。”
太后是他外祖母,他一去两年,老人家自然念的紧,江华容又敛了声,低低答应了一声:“郎君记得代我向娘娘问好。”
江华容本期待陆缙能带她一起,等了一路,陆缙仍是没开口,心里愈发落寞。
她既觉得长姐咄咄逼人可恨,却又忍不住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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