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但陆缙,显然不是常人。...) (5 / 12)
再加之白日为了迎接开国公父子,她撑着伞在雨中站了快两个时辰,更是胸闷气短,脸红脖热,晚间动了没几筷,便寻了借口提前离席。
匆匆回了院子,一进门,晴翠麻利地帮她解开束胸,她才得已喘口气。
然胸前还是被束的太紧的棉布勒出了红痕,皮肉上也捂出了几粒红疹,不得不扑些香粉压一压。
孙妈妈进门的时候,正瞧见江晚吟同女使手忙脚乱的样子。
江晚吟余光里瞥见了一角石青的衣裾,忙收起了棉布带:“孙妈妈,您怎么来了?”
说罢,又叫晴翠奉茶,孙妈妈却说不必劳烦,反倒拉着她一起坐下:“小娘子可是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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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透过衣缝略略看了一眼,直觉作孽。
其实,小日子早晚并不要紧,不过推迟几日圆房罢了,是江华容执意不肯。
既要人家帮她圆房,又耐不住妒忌心,想法子暗暗地磋磨人家,譬如喝药,譬如束胸,这大娘子的心性着实不算好,怪不得能做出那种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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