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温度越来越炙热,让欧阳笑笑都禁不住怀疑,这地儿快火山爆发了,可惜依稀可见的山口出没有浓烟弥漫,只有闷死人不偿命的燥热。
有些火大的将外袍脱下,裹着一身雪白的里衣在山谷里瞎晃,里面没有阵法,没有传说中的步步危机,只有这了无人烟的空旷,空旷得让人心里发慌,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孤独,充斥着她浑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着再次将她拖入黑暗的地狱。
记忆中,她也曾到过这样一个地方,那里没有眼前的美景,有的只是无止境的黑暗,她疯狂的向前奔跑着,却逃不出那间四面皆是墙壁的阴暗小黑屋。
在一次次奔跑间,她摸索着前行,疯了似的撞击着墙壁,企图挖掘出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
耳边是一个男人刺耳的讥笑声:“贱人,老老实实待着,等你老爸什么时候交出设计图,老子再送你上路!”
那年,她八岁。
与鬼畜中毒时一样的年纪,自小被家人保护极好的她,被关进了一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一关,就是整整两个月。
每日,她只能吃着如同馊掉的饭菜度日,从最初的呕吐,到最后的细嚼慢咽。每日,她都会经历一顿毒打,仿佛开胃菜,甚至好几次内出血,总是游走在生死边缘。
那段日子,她一直浑浑噩噩,脑子总是半梦半醒,她已经快忘了那段日子是怎样过的,也是从那时起,她的整个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