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为别人做了嫁衣?”桃夭微眯起眼,冷睨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特别是两人紧紧相连的手,怎么看怎么有股让人杀人的欲望。
慕容子墨掏出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嘴,上弯的嘴角沁上了一丝冷意,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和:“她喜欢便好。”
“你不妒忌?”桃夭一怔,斜眼看向那个总是一脸淡然的男人,眉梢轻挑了一下,“这几日,她每日都和那个家伙偷跑出去,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只怕,再让两人这样相处下去,早晚会出事。”
“她喜欢便好。”还是淡淡的五个字。
说完,慕容子墨也起身离开了。
和慕容子墨相处,桃夭似乎总是吃瘪,因为不管桃夭用怎样的言语刺激,他都不会流露出第二种神情,除了温眸中偶尔流露的淡淡哀伤,一身淡然依旧的气息,以及永远不会变的五个大字‘她喜欢便好’,常常让桃夭自心底升起一种无力感。
一个人要多不在乎,或者要多在乎,才能完全将对方的喜怒,当成自己的喜怒。
慕容子墨这个男人太难读懂,他眼中永远空无一物,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流露出那一丝独属于她的温柔,以及表现得不太明显的占有欲。
“切!装大度!”凝望着对方渐行渐远的飘逸背影,桃夭在喉咙里憋了半响,就憋出这么几个字。
转眼,见皇甫奚像只猫咪似的偷乐着,媚眼中冷光一闪,“离她远点!”
皇甫奚还没有爱上她,桃夭心里清楚,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讨好,却会让他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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