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楚楼内的气氛降至冰点,仿佛连空气也冰冷了几分,森寒刺骨。
尽管如此,慕容子墨丝毫不受影响,唇边永远衔着一抹和煦的笑意,带着淡淡的暖意,在寒风中傲然而立,周身被安然淡定的气息包裹,形成一个独立的小空间,仿若墨画中的安然一笔,无声无息的存在着,却永远让人不能忽视。
清润的黑眸柔和至极,眸底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暗锋,四目相对,各不相让,瞬间将整个楚楼一分为二,一边是寒冬,一边是暖春。
桃夭和整理好衣服出来的皇甫奚一见,眼中同时划过一道异光,视线转向还未回神的‘男人’,樱红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上面镀着一层水润的光泽,有细碎的光点洒落在上,看上去诱惑异常。
可她只是呆呆的,仿佛受到极大的冲击,思绪一直处于空白状态,两眼茫然。
楚楼内外安静异常,以往繁华热闹的街道此刻静逸得近乎诡异。
楚楼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呼吸也是一种死罪。
楚楼内,有无声的硝烟气息在蔓延,台上两名气场相当的男人相对而立,台下一身粉衣的男子抬手弹了弹了衣襟上并不存在的尘埃,潋滟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脚下一旋,悠然落座,等待着接下去的大戏。
后台的帷幔前,站着一名身着暖黄锦袍的男子,精致到极致的五官让人叹为观止,更让楚楼外所有雌性围观着母爱泛滥,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此时虽是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却让他在呆愣间,多了一丝爆棚的萌感。
大堂里,还有另一名‘男子’,她是始作俑者,更是最在状况之外的人。只见她呆呆的眨着双眸,眸底有着尚未褪去的茫然,抬眼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问出一句让全场雷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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