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踏雪骢仿佛真的听懂了,在短暂的消停之后,变得更加暴躁,不停在原地踏蹄,溅起一阵不小的尘土,鼻孔中粗气直喘,一双精亮的马眼像瞪阶级敌人似的瞪着她。
见此,凌皓然也愣了一下,伸手拦住不顾一切想要冲上前的瑶儿,静静等待着什么。
“别这么瞪着爷,爷不吃你那套。”欧阳笑笑一个白眼丢过去,指尖缠绕着一缕墨发,整个一地痞流氓的调调,“两种都不选也成,爷就将你卖给京城里的磨坊,让你丫的天天转磨驮粮,不出三日,保证你乖乖听话!”
“嘶……”一声暴躁的马鸣声,踏雪骢扬蹄而起,在马厩内一阵乱踏之后,居然撞断了拴马缰的木柱,向王府外飞奔而去。
“想逃,没门!”
似乎早就防着它,在它撞断木柱的一刻,欧阳笑笑就已经翻身而上,双手死死的抓住马鬃,整个人匍匐在马背之上,随着踏雪骢一起,消失在了王府之内。
“该死!”凌皓然一惊,纵身追出王府,可是一览无余的街道,那里还有她的身影?
暴怒的派出王府所有的人出去寻找,却毫无音讯。
直到日落黄昏,残阳之中,那披着一身艳红而归的人儿,身下踏雪骢温驯听话,不时随着她的小调‘呼哧’一声,仿佛合着节拍。
那副诡异到绝美的画面,如同烙印一般,就那样深刻在凌皓然的脑海深处,一瞬,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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