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墓幺幺幽幽睁开了眼睛,身旁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地侧过脸来,就着月色看着他的眉目。从下午开始无休无止的贪欢,让他难得疲惫的睡的很踏实,并没有察觉到她轻微的动作,并没有立刻醒过来。
哪怕只是一个分身——
这样的容貌,怎么看来,都会让她失神不已。很难想象,有人睡觉都会如此不失仪态,连呼吸都沉定微风吹过一层层芦花。月色似都自愧不如,羞于与这般姿容对比,怯生生地从他脸上溜走,留下一层微晞的闪光,鲛人的鱼鳞一样在他脸上留下斑驳五彩的光影。
她悄悄地抬起手指,在他脸上悬空描摹着他的轮廓,就像虚无缥缈的抚摸。
琅哥哥啊。
他好温柔。
他好好看。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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