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请说。”
“就算你不争你不抢,那这风头就偏偏砸你身上了你要怎么办呢?”她看向年丰。
年丰怔了,“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年执理的头脑应也看得清楚,为什么上面下了死命令不让我碰一些东西。但是呢你看现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碰了。”她嘴角浅浅勾起。
“……”年丰的嘴唇抖了一下。“我只是给您看了看话本,话本里有句话叫,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她并不接这茬,“年执理刚才说,你能做到的事儿,一定用心去做。你话里头没说得那句我也明白——你做不到的事儿,迫于本郡主的身份,迫于本郡主的的手段,你也会去做,但是呢,一定不会用心去做,对吧?”
年丰觉得太阳穴的青筋跳得他皮疼,但他仍挤出一个很专业的微笑,“郡主未免太多想了。”
“疏红苑正部离此处二十七里,蟾桂宫下不到五里,天家梼杌。所谓‘宁见牛头马面阎王殿,不入祥鸾疏红苑’。”她甩开阔袖,朝前缓步走去。远处这空旷无人的疏红苑,不见人气,空寂苍廖,檐角雕纂的梼杌碧天为景,向日而望。“可是这梼杌还是栓了绳,成了狗。”
年丰瞳孔大震,神情大骇,汗珠顺着蜡黄蜡黄的脸就朝下流,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郡主说什么我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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