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圣人君子,连也不例外。不过是隐藏的很好,隐藏到了现在——”他伸出指尖,掠过她鬓边的碎发,露出她的耳朵。他暧昧地凑得更近了,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听说了汪若戟的时候,可知道,我想到了谁吗?”
“谁。”
“我想到了。眼中的汪若戟,与世人眼中的,何其相似。汪若戟是否绝世而独立我不知,但我此时却知一件事情。那时并非对汪若戟动了凡心,也非对汪若戟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过从那时起,那具被人精心伪装捏造的英雄的皮,已经开始有了破损。”
“或许并不是看到了汪若戟的绝世而独立。”
“或许并不是看到了汪若戟。”
“而是看到了墓幺幺的影子。”
“而是……从那时,就已开始醒了过来。”
“牧画扇,本就不是牧画扇,而是有人精心为编造的一个名为牧画扇的谎言。一直禁锢在这谎言之中,活在这谎言之中。”
髅笑笑的呢喃如鼠尾草一样轻轻扫过她的耳廓,声音被刻意压低时里的嘶哑混着磁性的低迷,令人无法忍受的想要沉沦:“换句话说,可能……一直以来,那牧画扇的皮囊之下从来都是墓幺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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