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挖好了三个坑穴,分别放进去一幅字,一套针线,一个放着宴洛号牌的木盒。
分别填土,立碑。
“尊师茅润明之墓。”
“尊师惠枝之墓。”
“尊师陆炳之墓。”
一转眼,还剩下这一百多个穴坑中最后两个穴坑。
墓幺幺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张被烧了一大半去的残画,她看着那其上栩栩如昨日再现的画景,看着其上磅礴气势的书纂,指腹小心翼翼地掠过那一点点的墨色——恍惚,迟疑。
她弯下腰,最终将那画放进穴坑的土地上,狠心翻出站在坑旁,用铁锨朝里面用力的填着土。眼看那些土最终没过了那小小的画,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忽然停了下来,扔下铁锨,手脚并用地跳进了坑穴里,双膝跪地用手急切地在那些土里刨着,直到将那张纸刨了出来,才如获至宝地一把攥入胸口,俯身趴在土上,身体急剧的起伏着,压抑着。
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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