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铸业鼎的本体!”
“……”
墓幺幺愣了。
铸业鼎,那不是淳晟的神器吗?怎么会在自己身体里?
“我草他八辈祖宗,这傻逼叫淳晟是吧?”大葱精铸业鼎依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墓幺幺的想法,“不对,这傻逼的八辈祖宗,算算好像是我第一任主人他亲爹啊。不行——”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主人你在天有灵就当我放了个屁什么也没说!嗷嗷嗷,你别拽我头啊啊啊,头要薅掉了!我浓密美丽的一头秀啊!!”
墓幺幺拽住他一头须使劲的晃了两下,“给你一句话的时间给我说清楚前因后果,不然我立刻就把你头拧下来。”
“我是铸业鼎我是一颗几千年前生在某处土里的大葱沾染了什么气被人现了连土带葱连家底子都给我抄了炼成了一个鼎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个神器。”他也不打顿了一通上下五千年的说,“一直被主人当成镇家宝朝下传着,每个主人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铭文造福后世也为了防止落在外人手里。”
“可不知道这家人是造了什么孽……啊啊啊疼疼疼疼。”说到一半,和墓幺幺已精血认主心意相通的铸业鼎当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猛然想起来这个人和眼前这个女人好像是朋友,立刻机智转变口风,“也不知道这家人是烧了多少柱高香,造了几辈子福分啊才修来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把我身上的铭文给砸了——然后拿你这个外人的精血强行按着我脑袋认你为主。还是不认你为主,就得被他的铭文绞杀的神魂俱灭的那种。”
“换个意思就是说,我要是不听他话乖乖地跟你走,他能立刻把我剁碎了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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