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的事情我真的一点点也想不起来了。”窝在她肩窝中,看不清表情的男人,此时像个淋透了雨的猫咪一样,颤颤的招人怜见。
“没关系。”墓幺幺轻轻地抚着他光滑的后背,“以后我们会给你好上几百倍的回忆。”
白韫玉好久才出一声重重地鼻音。“嗯。”
这种感觉格外的奇怪。
长久以来,他的胸腹之中有一杆秤取代了那颗心。秤砣是仇恨,称量的是愤怒。一直的平衡感,使得他游刃有余地将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审视着这个他没有任何记忆和感情的人生。
可此时,此刻。
就好像一直在墙外面的那个人终于摧毁了他攀越不过去的高墙,活生生地捏碎了这杆秤。
她站在那杆秤的位置,消垔了仇恨,消弭了愤怒。
于是他感到这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里,她来了,便永远的不要走了。
褪去了愤怒和仇恨之后,他还剩什么呢?不能凶巴巴的,不能很冷淡,又不能这样那样!会不会更蠢更愚笨了?会不会更加招人讨厌了?他竟第一反应开始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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