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班耸不停地侮辱她,还说要把她变成该死的荒人的巢穴。
白韫玉那时仿佛听见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将墓幺幺抱在了怀里。他对那个荒人的愤怒和厌憎乎了他的想象,远远过了狐玉琅跟他达成的协议的重要性。所以他逼着狐玉琅不得不杀了那些荒人,而带着她回来之后,冷静下来之后。
他再次魔怔了。
他再次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就算能骗过狐玉琅,他骗不过自己。
白韫玉扪心自问,为什么要救她?救她就算了,为什么要祛除她的心魔?真的是怕弗羽王隼察觉?不是的,他对自己的秘法很有信心。
那么,为什么?
要怎么骗过自己?
不不,怎么能说骗——要怎么跟自己解释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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