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锴抬头看着门口,“我们在军堂里学了多少年,可有一个教官教过你这样无理取闹的战术?”
“没有啊。”羌措耸了耸肩膀,“可是你要相信我家贵子。”他顿了一下,那日在桥上打开城门的那些画面,犹如烙铁一样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沉默了好半天,声音异常坚定。“你还不懂,等有一天你就会像我一样明白,她是一个可以把任何我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的存在。”
……
中午时分,荒人防守最为虚弱的时分。
桓桓猛毅,列阵旄旌,指麾如罴。蹄哑胄休,炮若雷,吐气如雨。
五军分列,兼涂星迈,咸同斯武。
站在最高处的将领们,墓幺幺为,淳晟其侧,王师傅李师傅分列其后。她看着这些帝国的精锐之师,枪哑胄瑟之下,大多数都是一张张年轻甚至青涩稚嫩的脸。
隆隆战鼓之后,一片死寂。
都在等着她这个此时真正的统帅来表出征军令,说白了就是战前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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